种树老人这样送种子，邻居都夸他多仗义！树种子赠送邻居攻略来了

春日的阳光暖融融地照在院子里，老李蹲在桃树下拾掇着树下的果核。手指摩挲着那些带着土气的种子，他想起去年王家小子娶媳妇时，老张头拎着铁盒送的那把槐树苗。种子在掌心滚烫，仿佛能听见泥土深处传来芽尖拱破硬壳的声响。

一、种子传递的门道

选种子要挑雨后清晨，这时候树干浸润着露水，枝桠间还悬着残滴。老张头总说，带着朝露的种子最旺相。前日砍倒那棵老枣树，树蔸边翻出三十多颗油亮的枣核，每一粒都裹着金灿灿的壳瓤。

包种子要用粗麻布包三层，再缝上两道布袼褙。去年送给陈家后生的银杏种子，老李特意在布袋里夹了张写着辰时日的红纸。他说这种子跟人似的，得讲究个缘分和时气。

门道就藏在那扇竹篱笆后。叩门时要使唤右手的中指，轻叩三下停两秒再叩两下，这是多年来形成的不成文规矩。上年给李三家送板栗种子时，老张头硬是等邻居开了院门又在石阶上坐了半袋烟功夫，说是讲究个"有来无往非君子"。

二、播种的讲究

种子落地要挑大暑前后。选在邻居屋角朝东的方位，地垄得用犁铧画出规整的弧线。老李记得前年送杨家侄儿的桂花苗，特意在地窨子里浸了七七四十九天，说是能让花期赶在中秋节前后。

浇灌要用晒过的河水。配种时往坑里撒三把陈灰，再拌上半升去年收的芝麻。邻居张嫂子家的那棵泡桐树，如今枝桠已能遮住三间房的窗棂，这一切都始于三年前那个春分的正午。

树种不同于草芥，这里面掺着血脉亲疏。周家外甥送的核桃种，老李特意包了五层油纸，每层都压着一枚铜钱。后来听说外甥媳妇生了个男娃，那天正是他们家核桃树开花了。

三、枝芽间的道义

种子袋里藏的不光是命脉。去年李寡妇家的梨树旺得压弯了枝，老张头去剪枝时，在树干刻了句"三分青四分黄"。这句诀窍比带去的二十颗梨核还金贵，今年开春时王家小子特意来讨要刻刀印的拓片。

树长得快慢里藏着人情。张家送来的板栗种发芽时，老李特意往地里掺了三把牛粪灰。第二年栗蓬还没开口，邻居就端着五大碗杀猪菜来道谢。那些涨开的栗壳里，分明能看出牛粪煨出的暗红火气。

枝桠相接处是邻里情意的见证。张李两家院墙间的香椿树已长出第三十六片新叶，枝干交错处去年又接了两根新梢。老李说这树根底下必是长着三股九弯，正如同两家子弟在外闯荡的行踪。

四、岁月在树影里流淌

老李常在纺车旁叨咕，种子遇到对的人会格外来劲。前年给远房侄儿送的银杏苗，在新安江畔活出了异样的旺势。后来听说那苗子种在码头边上，如今树影能遮住三十只木船。

今年雨季来得比往年早，老李蹲在桑树下又拾掇起一串果核。他想起三十多年前，老张家送来的那颗酸枣种在犁沟里打了个滚，愣是滚到东邻王老六的庄稼地里。如今两棵酸枣树长成并蒂模样，枝条纠结处永远结着一对紫黑色的骨朵。

夜深人静时，老李总爱站在梨树下数星星。他说那些闪烁的星子，跟埋在地窖里的种子似的，都在等待破土而出的时辰。铁盒里的种子沙沙作响，像是在低声商量着来年的天气。